这得有多大仇,才能被这样对待!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,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,“欧大,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?”
“学长,”祁雪纯不给他面子,“我家里不欢迎她,你带她走吧。”
祁雪纯蓦地转身,紧盯律师:“我叫祁雪纯,你有什么问题直接往上投诉,白队管不着这件事。”
通俗点说,就是白给。
“祁雪纯,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,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祁雪纯不以为然:“队里还从来没有像我这样的警察呢!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?”可祁雪纯只觉得想吐。
当时她受的种种煎熬不必细说了,“成功救回来之后,我就把她送到国外去了,很少跟别人提起,时间久了,我有女儿的事就渐渐被人淡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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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勾唇一笑:“我该干的事,不就是你?”
祁雪纯看着他,明眸中浮现一丝怔然。
祁爸紧紧皱眉,仍有些犹豫:“这样做能行吗?”
怎么,新娘怎么变了一个人?
祁雪纯与她视线相对,轻蔑一笑:“你没想到我还是来了吧。”
嗨,说了不提这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