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到了岸边,陆薄言便迫不及待的将她抱进了怀里。
“……”
高寒手中拿着芭比娃娃,小姑娘跑过来,他直接抱了起来。
“……”林妈妈还是觉得哪里很可疑。
其中一个说,“不是一个女人只带着个孩子吗?怎么是一男一女?”
苏简安醒了,所有的人都重重的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知道我现在的重心是什么,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招惹陆薄言。”电话那头的声音冷漠到不带一丝感情。
“高警官,我该说的已经告诉你了,你还折腾我做什么?你们要判我就判吧,我愿意坐牢。”“前夫”一见是高寒,立马服软。
“好。”
高寒被焦躁与恐惧包围着,他双手抓着头发,嘴里发出愤怒的嘶吼。
陆薄言想起来平时她睡觉的模样。
“嗯?”
在寒冬腊月,她紧紧裹着貂皮短袄,露出一截大腿在路上走了二十分钟。
陆薄言拿起手中的杯子,“昨晚我太太就醒了,她问我要水喝。”
“什么东西?对妻女不管不顾,现在了,又想搅和自己前妻的生活,真是个有人生没人教的畜牲!”
夜深了,医院里也安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