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祁雪纯打来的。
回头一看，手的主人是一个明眸红唇的女人，只是那双眸子太冷，如同寒夜孤星。
白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，站在楼梯边，静静看着严妍。
“你不喜欢孩子？”
她来到他常住的公寓门前，正准备敲门，只见门锁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识别人脸的图案。
严妍何尝没看明白。
一个提琴手在走廊上拉响了婚礼进行曲。
“白警官，你在开玩笑吧！”白雨也没法接受。
“多嘴！”程奕鸣不满的紧抿唇角。
“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？”白唐说道。
他似乎摔断了一只胳膊。
“如果今天换做是你，你一定有办法挽回局面……程奕鸣，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？你要真心疼我，你就快点醒过来，教我该怎么做……”
祁雪纯明眸微闪：“我只是说出事实……让你觉得受伤了吗？”
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，帮我查清楚，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
“我姓祁……”